诡寝惊魂 - 第627节
第1083章 惨剧
以我多年八卦的经验来看,眼下不是这女的太骚,就是那男的太贱。
也或许俩人早就有事儿了,没看自已师兄帮着脱鞋的时候,这女的压根没拒绝,反倒特自然的坐在人家腿上了么?
但自然归自然,她刚才被老爷子吓尿之后身上那腥臊味儿是掩盖不掉的。
那刘师兄似乎对这味道很有兴趣,把鼻子凑近闻了闻:“师妹,你裤子上怎么湿乎乎的?刚才趟雪回来的?”
“可不,山上雪太大了,我一边走雪一边化,所以裤子湿了。”
她这谎编的一点都不走心,但那刘师兄也不想在这件事儿上纠缠:“这么个事儿,没关系师妹,一会儿师兄我渡点阳气过去给你暖暖身子。”
也不管脚脖子的事儿了,这句话说出口,那刘师兄的手就开始往女人的衣领里面伸。
女人扭捏了几下,伸手去推,但这个动作被那刘师兄当成欲拒还迎了,特粗暴的直接把女人上半身衣服扯下来一半儿:“咱们俩都这么多次了,你跟师兄我还矜持什么?”
“别闹刘师兄,师父他……”
“师父跟师兄弟们正在村中最大的那间屋子里打坐,整个村子的外围警戒由我跟几个师弟负责。”
他说话时候手也没闲着,在女人身上一个劲揉:“几个师弟正在打扑克,我尿急,想着出来解决解决,没成想刚好遇见你自已从山上下来。
这叫什么?这叫三清道尊保佑,知道我这会儿正憋得慌,来,陈师妹,让师兄我好好爽爽、好好稀罕稀罕你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已经开始去扒女人的裤子了。
但在我的掌控下,女人知道自已还有正事儿要办,自然不可能让他得手:“哎呀刘师兄你别闹,我找师父有事儿要汇报。”
男人不买账:“汇报不急这一会儿,先让我爽了再说。”
“是关于师祖的,他让我下山给师父送信,要是耽误了正事儿,咱们谁都担待不起!”
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半个调门儿。
可能是被‘师祖’俩字儿给镇住了,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女人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推开,随后又抛了个媚眼儿,用那种嗲嗲的声音说:“别着急啊师兄,我先去换身衣服,等一会儿,一会儿我从师父那出来之后再来找你。”
“他妈的,扫兴。”
要说这男的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,眼见现在没法得手他立马挂上脸儿了:“那你去吧,跟师父汇报完之后,直接去村口那间屋子里找我。
记住啊,躲着点马师兄,千万别让他知道你已经回来了,万一被他半路截胡,那老子还有跟你亲热的机会么?”
“知道啦,马师兄被师父派去伺候那几位真人了,这几天累的要死,哪像你精力这么充沛啊?不会有时间理我的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手在刘师兄的小腹部位划了几下。
这么一撩,让那刘师兄又有点把持不住,抓过女人在她脖子上狠狠啃了几口,又摸摸索索占了一通便宜,这才把她给放走了。
反正刚才的画面给我看的直撇嘴。
你管这叫道土?还是世界第一名门正派、昆仑山的道土?这哪特么有一丁点修道人的样儿啊,酒吧里陪酒的都没他们这么放肆好么?
但当女人走进村里,看见她身边的场景后,我才发现自已错了。
借助女人的五感,我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随后是无边的怨气,这怨气在某种意义上比冥府还要重三分,甚至都快赶上奈河那种程度了。
在这么小的区域内聚集起这么浓郁的怨气,就意味着枉死在这儿的人没有上千也最少有几百。
果不其然,我借助雪地的反光,用女人的眼睛朝四周看去,赫然发现地上躺着几具已经冻僵了的尸体。
这几具尸体死的时间不算太长,只是冻僵了,还没有完全冻硬。
她继续往前走,我发现这一路上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,更多的血腥气从两边的房子里传了出来。
存在里到处都闪烁着点点绿色的光芒,那是魂魄被人打散,还未完全消失所形成的印记。
目之所及,整个村子里没有一个熟人,只有十几只家犬在乱吠。
而脚下的尸体中有年迈的老人,也有仅仅七八岁大的孩子,无论男女老少一个都没能幸免,我在她们身上已经彻底找不到灵魂存在过的痕迹了。
于是我忍不住问女人:“这些尸体是什么情况?”
女人如实回答:“我们进村之后原本想找几个屋子借住,但因为语言不通,本体村民的态度也不友善,不许我们留在村里,甚至还要喊当地警察来赶我们走。
为了不给自已添麻烦,也免得暴露我们来到这里的消息,这次行动领队的七师伯干脆下令屠村,杀死村里所有人,这样村里的房子就可以都空出来、足够我们藏身了。”
“为了找个藏身的地方,就杀了人家全村上下几百个人?”
我猛的睁开眼睛,咬牙切齿的喊了声:“他吗的,这些昆仑的道土今天必须死,这些畜生都不如的东西,一个也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。”
当时柳家两位老祖宗是不知道情况的,听我突然喊这嗓子还被吓了一跳,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了。
但当我为他们描述完村里的场景后,两位老爷子也怒了。
我听见柳暗喊:“这是人干的事儿?我们吃人、咬人,那是因为人入侵了我们的领地,人捕猎我们,我们杀人天经地义。
就算柳家人脾气不好,可也从没做过伤害同族的事儿,这帮人竟然连无辜的同类也能下得去手?没说的,哥,咱俩今天说啥也得把灵气珠用掉,这些道土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出去!”
“听你的。”
跟柳暗比起来,柳明就显得稳重一些。
他不动声色的点头:“走,我们现在就去布阵,顾言,等再过半小时你直接让他们出来村口,把他们引到我们兄弟俩布下的大阵,这些畜生,我今天非要让他们明白明白死字儿怎么写的!”
第1084章 帮手
两位老前辈说完我只是随意附和了一下,因为当时心已经乱了。
抬头望天,感觉自已好像突然间理解了天道的所作所为。
怪力乱神究竟给人带来了什么?
以往那些人与仙和平相处,偶尔遇见苦命人、穷苦人,这些所谓上仙会出手帮助之类的传说,已经彻底变成传说了。
似乎眼下他们带给人的只有苦难,视人为蝼蚁、人命如草芥,把自已当成主宰随意夺走人的性命,这行事风格跟域外天魔有什么两样儿?
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抛在了脑后。
因为仔细琢磨了一下,这个想法还是有点片面了,人有好有坏,道土自然也有好有坏,我不能因为看见昆仑这些道土的操行就去打翻一船人。
至少就我个人而言,我接触到的这些不是人的家伙里还是有不少善良的、悲天悯人的,而且还不少,天道想把他们也一起抹掉,这对他们来说太不公平。
也没理会我的态度,两位老祖宗直接去村口布阵了。
我平复了一下心情,压制自已不去看村子里的惨状,监视着女人回到房间里拿出行李、换了套衣服,接着出门朝村中间最大的那间房子里走去。
那是栋二层小楼,在这穷乡僻壤,能住在这种建筑里的我估计也就是村长了。
离着老远我就能感觉到一群人的气息在里面盘踞着,这帮人的实力有高有低,但是都不弱,甚至有几个比当初在迷瞪山下追杀我的二师兄强上不少,我感觉他们绝对是昆仑这一代师长级别的,
就连那些门徒也没比那二师兄差到哪儿去,可以说昆仑这次出动的全都是精锐,很明显是在配合心魔谋划着什么大事儿。
可惜,遇上借用了祖灵之力的两位老祖宗,他们可能全都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。
就连心魔也被段天这个本尊堵在了天池底下不敢露头,想到这我回头望了一眼。
天依然没有亮,这是山顶上云雾缭绕,透着淡蓝色的光芒,那是灵气极度聚集显现出来表象。
说实话,我有点担心。
倒不是担心我跟两位老祖宗不在,段天就对付不了心魔,毕竟柳长生在,心魔就算再牛逼也没能耐跟祖灵硬碰硬吧?
我怕的是完不成申公的交代,万一心魔败的太快,还没等我回去就被段天这个本体吸收了,那回去之后申公冲我发脾气事小,耽误了正事儿可就不太妙了。
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,女人已经推开门走进了那间屋子。
我看见二十几个道土正在地上盘坐着,而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老道则是盘坐在炕上,听见女人进门的声音他们齐齐睁开眼、抬起头。
随即坐在左侧的那个道土皱了下眉头:“陈玉婷,你怎么下山来了?你师兄师姐他们呢?”
他说话时候情绪没什么波动,但依然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意思。
在我的授意下,女人直接特夸张的‘扑腾’一声跪在了地下,流着眼泪、上来就是一通哀嚎:“回师父的话,是段阎君让我下山给您报信的,他老人家正在天池上被那个顾言,还有一群萨满教的人围攻,命你们马上过去支援啊。”
老道土没动地方,用眼神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,淡淡的扔出一句:“哦?段阎君不是去山上找朋友么,怎么会被围攻?
再说以阎君的修为,还会怕顾言那小子还有萨满教的那些乌合之众?具体怎么回事,你详细说说。”
感觉这老道土警惕心挺强的,不太好对付。
怕女人露出破绽,我干脆接管了她身体的掌控权,脸上表现出绝望的神色:“是这样,萨满教这次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了,柳家辈分最高的几个人都在,包括那个申公序,还有那个姓孟的道土也来了。
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人冒充段阎君,成功骗过了阎君的那位故交,让他反过来对付阎君自已。
可以说这次阎君非但没找到帮手,反而让自已多了个敌人,要知道那位前辈的道行跟阎君不相上下,他亲自出手,再加上顾言那一群人在旁边牵制,阎君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,您还是赶快派人去帮他老人家解围吧!”
不知道是不是我演技好,也不知道对方信不信。
反正我越说,那老道土的眉头皱的越深,迟疑了片刻后就要下令。
但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老道土打断了他:“等等,阎君临上山之前三令五申,说不允许我们上山,只许在拂晓时分派出几个低辈弟子前的接应。”
说完他沉着脸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:“陈玉婷,我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阎君大人正在被人围攻这个消息的?难不成你是山上得到阎君的命令后,又成功从柳家那么多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溜出来,给我们传递的消息不成?”
“不,我们刚刚走到半山腰,就被那个叫顾言的人拦住了。”
这问题难不住我,随口就是一通鬼扯:“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,眼看就要丢了性命,危急关头,是阎君的分身化影忽然出现,帮我们抵挡住了他们的攻势。
在得到阎君的命令后,也是几位师兄师姐拼死保护,我才能成功逃回村子里来,师伯,您就不要再问我这些事了,眼下上山帮助段阎君才是最要紧的事,要是再耽搁下去,师兄师姐们就白死了!”
我是一边说,一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泪,那状态看着比死了媳妇都伤心。
但该说不说,我这演技也算比较到位的,一通操作下来俩老道土也不再怀疑了。
可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我有点迷茫。
只见他冲自已前方一人摆摆手,招呼他来自已面前:“去,通知阎君请来的几位前辈一声,告诉他们阎君有危险,咱们要马上出发。”
“是!”
那人得到命令,行了个礼退出房间。
也就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。
我正在那纳闷儿段天请的是什么人呢,刚想着要不要借那女人之口答应一下虚实,可紧接着,几道强横无匹、充满杀意的气息就从不远处的某间房子里迸射出来,直冲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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