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狐报恩记(快穿) - 第八十章小城之春(12)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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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葛徽一副视死如归、委曲求全的献身模样,月宜笑得肚子痛,从前静下心来便觉得满身的担子,思考前途、思考未来、思考赚钱,还有关于湘湘的一切。可是自从遇到了葛徽,他仿佛成了身边遮风挡雨的大树,遇到难题,他可以为她解决。
    月宜奖赏他几个吻:“好吧,那我来欺负你!闭上眼睛。”
    “干嘛闭上眼睛,我还想录下来呢!这是你这小坏蛋欺负我的证据。”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抵在墙边立好,然后打开摄像头。
    月宜在他胸前掐了一下,硬邦邦得,都是肌肉:“坏蛋!”
    葛徽笑道:“好了,开始吧。”
    月宜红着脸坐直身子,然后先把葛徽的裤子扯下来,只穿着黑色的内裤。他虽是个作家,但却比很多很多同龄人身材还要好。两条长腿肌肉分明,十分结实。葛徽玩笑说:“我是不是得来一句霸道总裁的台词?满意你所看到的吗?”
    “不满意!我喜欢白白净净的小书生!”月宜哼了一声。
    “白斩鸡。”葛徽切了一声。
    月宜双手合十,憧憬地望着天花板开口说:“是真得,很温柔的男孩子,白白净净,和我撑着一把伞走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街。好美。”
    “我也行啊,你想啥时候去?咱们可以等你考完大学一起去旅游,我买一把伞给你撑着,你在旁边走,但是你得小心,青石板街很滑,小心咕咚一声调到小河里。”
    旖旎的氛围顿时被打破,月宜被他气笑了:“你就故意煞风景!”她说着,就在葛徽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不重不轻地抓揉了一把。葛徽“哎呦”一声,撇撇嘴:“小乖,我这和你实话实说,你就想让我变太监。”
    “谁让你总是口头上欺负我……”她怕他疼,小手便轻柔地隔着内裤给他揉了揉,她的手极软,两人十指相握的时候,葛徽总是很喜欢揉捏把玩的她的手指。“唔……小乖,亲亲它。”葛徽舒服地央求着。
    月宜点点头,将他内裤也扥下来,挽了挽鬓边碎发,俯下身亲了一口。
    葛徽捏捏她的小脸:“小乖最乖。”
    月宜抬手将自己的睡衣也脱了,彼此坦诚相待,没有上回那么羞涩。月宜嘟了嘟嘴,还有些小女孩儿的天真俏皮。她深深吸了口气,双手向上抚慰着葛徽的胸前,顺着肌肉纹理不断向下,最后又回到他双腿间的毛发深处,握住两颗精巢揉搓着。
    葛徽舒服地双手枕在脑后,扬起脸,闭上眼睛,享受情欲在身体里的灌溉游走。
    月宜的吻也从上向下,濡湿了葛徽的心,他终于忍耐不得,抬起手揉捏着她的奶子,尤其是奶尖,指甲微微蹭过,感觉到身子有些绷紧。她下身流出来的蜜液蹭在了葛徽的腹部,他睁开眼,眼底情欲高涨,却还在努力隐忍:“小乖,现在能进去吗?”
    月宜很想自己摸一摸花穴,但还是放不开,思忖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婉声说:“那我试试……”
    葛徽满怀期待,见她面色如同秋日里犹胜春光的枫叶红色,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抚摸,指尖触碰到细细的绒毛,心底蓦然一软。
    这是他的小乖,是他未来与自己携手走完一生的妻子。
    月宜却不知他心里的柔情百转,只是认真地扶着葛徽的肉棒坐下去,也许是心底的快乐和刚才的互相抚慰,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痛,只是顶到最深处觉得有些涨。
    葛徽眉心蹙起,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努力捅入深处,她那里太紧,层层迭迭,好不容易龟头才探入深处,惹得月宜也开始急促地喘息,小穴绞紧,一动不动。
    葛徽忍耐不住了,腰部往上耸动了几下,每一次抽插都觉得异常困难,月宜的小嫩屄里头嫩肉贪吃得很,裹着他的肉棒不肯放开。他双手又攀上月宜的娇乳,摸了几下嘶哑地开口:“小乖,放松些,你不是还要欺负我吗?”
    月宜吐出几声媚人的呻吟,哼哼唧唧得,酥了葛徽的骨头。她细细想着看过的那些小电影,便学着其中的动作,开始上下浮动,小穴吞吐着葛徽的大鸡巴,上头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。月宜的胸随着动作而晃悠悠得,那样丰满圆润的一双小肥兔子,蹦蹦跳跳,顶端两颗红红的奶尖娇艳欲滴,像叁四月里最后甘甜可爱的小樱桃。葛徽的呼吸也越来越粗,额上的汗水因为月宜的动作不断淌下。她的动作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,奈何这种速度还是不能满足葛徽,葛徽不得不一手掐着她的纤弱腰肢,帮着她重重落下,又快速抬起。
    这样连续几下浮动,月宜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捅到了花心深处,身子抖动得厉害:“嗯……轻些……”
    “已经很轻了,我都想狠狠地干你。干得你要死要活。”葛徽咬着牙说。
    月宜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:“不行……你、你要让我歇会儿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还没到呢!”葛徽埋怨说。
    月宜傲娇地扬起小下巴:“谁管你啊?”
    葛徽恨得牙痒痒:“那就别怪我反客为主了!”说着,就着这样身体相连的姿势,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,女孩儿柔软的青丝顺势如瀑布一般铺散开来,一半垂在地面,像是海中摇曳的茂密的海藻。她惊呼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葛徽扑倒,使劲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着:“你干什么嘛啊?”她声音带着性事的慵懒妩媚,一种快感从葛徽的尾椎骨开始向四面八方蔓延。
    “干你,肏你,肏死你。”葛徽暧昧地吐露荤话,“喊声老公。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女孩儿娇嗔。
    “喊一声。”
    月宜仍然鼓着嘴不肯说。
    葛徽嘿嘿一笑,压着她的肩膀,下身毫无预警地开始飞快抽插,每次都是只剩下一颗龟头,然后再狠狠地贯穿。这根硬邦邦的大棍子如同一头凶兽在月宜花穴里肆意驰骋,把所有的嫩肉都狠狠肏了个遍:“小乖,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,你看看这个肏字……”他手指沾了沾两人身下的淫液,然后在月宜胸前写着“肏”字,旋而沉声说:“入到你的肉穴里,是不是很形象,我的大鸡巴正插在你的小嫩屄里头,这就是肏你!”
    他兀自说得激动,每说几个字就要证明什么一样,狠狠地、快速地插几下,月宜心里无力吐槽,就怕流氓有文化!
    葛徽虽然是个作家,但是骨子里多少存了几分张扬,在床上也是如此,一投入其中就有点没轻没重得,下身撞来撞去,好几次都差点把月宜撞到床下。
    月宜含着哭腔,在他身下挣扎着说:“坏蛋……我要、要掉下去了……你、你混蛋!”
    “喊老公就不欺负你了,乖。”葛徽发现每次到床边,她都紧张得不行,然后下面就绞得更紧,舒服得葛徽头皮发麻。
    月宜只得低头,小嫩屄都被他快肏得破皮了,他那根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深,好几下隐约扣到子宫外,吓得她蜷缩着身子往后躲。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你轻……啊啊……嗯啊……轻点。”月宜双手揽住他的颈子,柔柔地说,小嘴微微嘟着,眼底也是春水潋滟,妩媚鲜艳。
    “这才像样。”葛徽弯起眉眼,笑得肆意满足。可是下身却还是凶悍地进攻,“小乖,刚才是你强奸我,现在是我强奸你。”
    “你个老流氓,闭上嘴!”月宜抬手捂住他的嘴,他却色情地舔舐着她的掌心。月宜咬着唇瓣,没办法,只好腾开手自己吻了上去。她喜欢葛徽的唇,没有书上说的什么凉薄,他的唇令她安心,那些笑容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是完满的温暖。她含着葛徽的唇,细细的嗫咬,旋而又用舌头模仿着他平常接吻时喜欢做的样子,将他的牙齿每一颗都舔舐一遍。
    只是唇齿堵住了声音,反倒放大了感官,月宜被那根大鸡巴戳的浑身发颤,香汗淋漓,身子如同一叶浮萍,摇来摇去。葛徽从她的唇上分开,埋在她胸前,嘬得“啧啧”水声,如同小孩子吃奶一样。
    他似乎也想到了这点,下面继续猛烈冲撞,“啪啪”声不绝于耳,月宜听到男人带着几分认真地说:“以后和我生个小娃娃好不好?”
    她茫然对上葛徽的目光,深邃中闪耀着很多晶亮的星子,像是一个大大的漩涡,吞噬她所有的思考。同时,那根棍子终于撞开了自己的稚嫩的宫口,龟头贪婪地伸进去,葛徽重重一顶,在月宜的尖叫声中释放了出来。
    女孩儿被他欺负的浑身发抖,只能蜷缩在怀中,流连着性爱高潮的余韵。葛徽依依不舍,大肉棒虽然软了却还是堵在里面,然后俯下身啄吻着月宜清丽的面颊。月宜哆哆嗦嗦地开口:“你、你快、快出来……”
    “先说老公厉不厉害,是不是把你干得要死要活的?”他嬉皮笑脸地问。
    月宜很想怼他两句,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只得做小伏低说:“嗯嗯,老公好厉害。你去给我倒杯水好吗?”
    “我喂你喝精液成吗?”葛徽玩笑说。
    月宜执起他的手不解气地咬了一下:“坏蛋!”
    葛徽的脸和她一样潮红,只是他皮肤黑,没有那么明显。他体贴地为她将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,扯来自己的宽大T恤衫给她穿上:“躺着吧,我去烧水。”他套上裤子,准备往外走。月宜连忙着急地唤住他:“你去哪儿啊?”
    “我不跑,我去外面小卖铺买瓶可乐。”葛徽折返回来在她扬起的小脸上亲几下,“咋了,还怕我爽完就跑?”
    “我才不怕……”她口是心非地说。
    葛徽莞尔,月宜捏了捏他的手臂,“你穿上上衣,要不那个老板又要和你搭讪。”
    “哎呦,我媳妇儿吃醋了,不容易!”葛徽摆了个“Yes  madam”的动作,回房穿了件衣服这才去买小吃。回来的时候月宜已经换上了自己睡衣,她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,亮晶晶得,葛徽凑近过来,含了一口可乐喂给她,旋而倒在床上,有些慵懒地问她:“这项链是你的吗?从来没见你带过。”
    “给你的。”月宜递到他手边,“你看看戴上怎么样?”
    葛徽很惊讶:“给我的?”
    “对啊,我今天偷偷去买的。”她想起来葛徽总是很喜欢裸着上身在自己眼前晃悠,配上这条质朴简约的项链,倒是很性感。
    葛徽二话不说,立刻戴上,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钥匙,钥匙上面是一个G的装饰物,虽然不贵,但是挺别致。葛徽高兴地说:“好看。谢谢媳妇儿。”
    月宜起了坏心思:“那你把上衣脱了,给我走个台步看看。”
    “啥?”
    “不是要谢谢我吗?快去给我当男模,让我高兴高兴。”
    葛徽哭笑不得,抬起手戳了戳月宜的腮边:“脑子里都藏了些什么精灵古怪的东西啊。”
    月宜嗔道:“那你做不做啊?”
    葛徽从床上爬起来,脱了衣服,回眸问:“内衣男模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不行,只看上半身!”月宜怕他脱了裤子又要发情。
    葛徽小声说了句“胆小鬼”,便走到窗户边,拍了拍胸口,脱了衣服扔在地面,男人个子高,虽然精瘦但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,因为健身,肌肉纹理分明,又不是那种“白斩鸡”,蜜色的肌肤平添了一副野性。他想着模特的样子在屋里走了一圈,很拽的样子,好像睥睨众生般,逗得月宜捧腹大笑,最后倒在床头,上气不接下气。
    葛徽俯趴在她身边问:“看把你乐的,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没,我就是、哈哈、哈哈哈……”月宜还在笑,眼泪都出来了,最后好不容易说了一句,“我就是在想你要是跳脱衣舞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拽炸天的样子。”
    葛徽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挠她的痒肉:“小坏蛋,得寸进尺了!”
    月宜一边求饶一边闪躲,最后被葛徽禁锢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才堪堪将她放过,他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静静凝视着她,须臾,展颜说:“月宜,我真爱看你这样快乐的样子,笑起来又好看又可爱,我希望你可以这样开心一辈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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