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火(大小姐x恶犬 港风H) - (一百零五)我让你忍了吗
两人正亲吻着,忽然天边轰隆一声,不多时便阴风阵阵,暴雨突袭,淋头而下的雨将两人双双浇个透心凉。
雨水如泼,转眼倾盆而下,从两人面容上纷纷扬扬的涌流如注,彼此茫然眨眼的狼狈模样映入对方眼中,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闪躲,反而在雨里相视一笑,
那一句“窈窈,我们回车上,不要淋雨。”被李行咽在心底。
她双手接着水,一捧撒向他,看着雨水从他高挺的鼻梁滑下,她清亮的笑声在风声里回荡:“李行…李行…你也是落汤鸡!”
像是借雨浇愁,将烦恼与不舍,通通抛与风雨里,只剩欢声笑语。
说哭就哭,说笑着笑,管他风里雨里,你说这傻不傻气?偏偏这世上总有人愿意与你一起犯傻,你哭他相陪,你笑他也笑,不问原由,只是陪着你。
“傻女。”李行叹一句,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,也陪她在雨中笑,只是将外套一把脱下,披在舒窈头上,等着她笑到肚痛,被他抱在怀里,李行才牵着她步履匆匆,意犹未尽地坐回车上。
上车后,李行从后座上取出一方干净的毛巾,替舒窈仔仔细细擦着打湿的长发。
舒窈看向李行,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在李行身边,她总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,就像是只要有他在,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,而她能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里,放下一切,自由自在松一口气,连带着这一方雨中海湾,都犹如暴雨里的避风港,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,圣经中的应许之地,与他在一起,心底总是充斥着宁静而美好的情绪。
两人四目相对,舒窈支起身,一下按住他要起动车的手,她眼见一滴雨水顺着李行挺拔的眉骨滑过,像一滴滚落的泪——李行只顾用毛巾给她擦拭,自己还浑身是水,湿淋淋一片,心弦被无声拨动,她仰头,抚摸着李行沾水的脸庞,继续吻上他的侧脸。
雨水冰凉,唇瓣火热。
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紧挨着的身体温度极度攀升,暧昧的火花彼此在眼中燃烧,一绺一绺湿发紧贴在舒窈额角处,被他用手指轻柔抚开。
“窈窈,冷不冷?”李行降低坐椅,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一掂,舒窈落进他怀里。
“你抱紧一点就不冷了。”舒窈俏皮地眨眨眼,双手撑在他胸膛处,指尖隔着一层浸着水的布料,若有若无地绕着圈儿触碰。
“窈窈?”李行身体一僵,捉住她动乱的手,眉目隐忍,声线透着一丝低哑:“不要乱动。”
“为什么?”不让她动?那她非要来,舒窈笑容盈盈,像一只不听话的小狐狸,压在他身上,明知故问:“李行,为什么我不能动?”
李行目光灼灼,幽深的眼底藏着一团暗火,他喉头干涩,喉结上下滚了滚:“我怕我会忍不住。”
“之前在家时,是谁胆子那么大说来就来?”舒窈扑嗤一笑,表情灵动,笑容明艳:“现在要当正人君子了?”
葱白的指尖近似挑逗地滑过李行凸起的喉结,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,呼吸变得急促。
那根柔软的手指勾住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,往前一拉,一汪清泉似的眼睛顾盼间熠熠生辉,舒窈刻意挨近他的脖颈,吐气如兰:“我让你忍了吗?”
“窈窈。”李行抓住她的手,理智在她百般挑逗之下,溃不成军,他紧盯着她翕动开合的红唇,眼底欲望渐渐压抑不住,他屏住呼吸:“我好想吻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手指压在他薄唇之上,舒窈摇了摇头,狡黠一笑:“要乖点才可以。”
“怎么算乖?”处于少年与青年间隙的嗓音压得低沉。
“必须要听我的。”大小姐想也没想,道。
李行无声弯了下唇,心说那恐怕不能如您意了。
他口干舌燥,缓缓张开嘴,伸出舌头,舔着她压在他唇上的指尖——舒窈原本只想捉弄他一回,毕竟回回在床上,她总是被李行变着法子压着欺负,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怎么甘心?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报复回去,当然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他,哪知李行当真不要脸,竟然若无其事舔她的手指。
好过分…又好羞人。
舒窈咬住唇,指腹被湿滑的舌头裹紧含住,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微痒意,她手指颤了颤,故作镇定——无论如何,主动权在她手上,千万不能自乱阵脚,让李行带偏了。
李行将她的手指含入温热的口腔里,轻轻吮吸,一只手托住她臀瓣,带着薄茧的手指有着微微的粗砺感,刮过她肌肤时,浮起丝丝痒意,像一只只蚂蚁在背上爬动。
李行一面含着她的指心,一面肆无忌惮地抬手往上游移,宽厚温暖的手掌心紧贴在舒窈凹陷的腰窝处,慢慢收紧,细细抚摸。
雨声敲窗,哗啦啦的雨滴混合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,舒窈被他摸得浑身发烫,更要命的是她双腿并拢,侧坐在李行身上,他下身那一团坚硬如铁的东西则直挺挺卡在她臀缝间。
舒窈不得不开口,娇嗔:“你松口,不许动。”
李行舒展眉头,坐起身,单手搂住她的腰,捉住她的手,亲亲她洁白的手背,上挑的眼睛似笑非笑:“BB,那你说——我该怎么办?”
像一场推拉游戏,谁输谁赢还没定。
舒窈咬着牙:“你你,你怎么不听话?”
李行低头凑近她,双目明亮:“我如果听话,大小姐会给奖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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